微博:少年内田

【MRS.&MRS.】9

AU文AU文AU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文力不足,全坑OOC预警。

史密斯夫妇梗xABO设定

私设:法芮尔与安吉拉年龄差3岁

ABO私设:除了标记外,多加了一个暂时标记的设定。可以帮助Omega缓解一段时间内发情期的热潮,但是Alpha暂时标记后不可以暂时标记或标记其他Omega。

暂时就想起这么多,想到了再补充。(。

(复健文笔,轻喷)

“*”类的注释见页末

【电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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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节,终于要入主线了,突然觉得自己废话好多主线前瞎bb了九章

祝,2017新年快乐!今年也请大家互相关照了!

                                      

在一次世界性危机过后,巴西经济萎靡不振。里约热内卢一扫危机前的繁茂,成为了一片满是贫民窟的城市。城市正中央的几栋摩天大楼,却在经济危情中突然拔地而起,显眼,突兀。

这几栋摩天大楼的拥有者——费斯卡集团也像是突入羊群的猛兽,显眼、突兀且危险。大笔的金钱被毫不吝啬地砸出,里约热内卢的政府便一下子拜倒在了费斯卡集团的金钱攻势下,在充满铜臭和私欲的交易下,交出了手中的所有权利。

当地的居民们,从此陷入了更加黑暗的生活。一直在费斯卡集团压榨下苦力劳作的巴西人,再也不甘心于这种像是被圈养家畜般的生活,几波的反抗一连揭起,但最终都被打压了下去。

里约热内卢人更是陷入了绝望当中,城市中死气沉沉,在没有了往日载歌载舞的欢乐气息。为了防止反抗被再度挑起,费斯卡集团更是研究出了新型声波技术,在日复一日的影响中,操控了许多已经放弃抵抗的人。

英雄的诞生,往往源于时代的混乱不安。越是黑暗的地方,新星的光芒就越发闪耀。


深夜,街上丝毫不见人影,一道瘦小的身影从巷子里窜出来,迅速地钻进街边一个破旧的店铺里。那人影直直穿过店里,来到吧台后面,在确认了并没有任何人之后,打开了吧台后积满灰尘的冰柜,竟然把本应和冰柜合为一体的底部打开来,露出了隐藏在底部下面的漆黑入口。

“嘭——”人影熟练的钻了进去,反手关上了冰柜的门。

顺着入门上的简易软梯下到一个通道里,人影低着腰快步走着,终于从通道中跳了出去,落到了水泥地上。连接着通道的,是一个废弃的地下会所。宽敞的场地,中央的表演台和四周的吧台观众席都显示着这个会所曾经生意的火爆。但现在取而代之的是随处可见的蛛网灰尘,年久失修的摆设带出了一丝可怜的味道。

废弃会所里有些许蜡烛的光亮,二十多个人围绕着四五根蜡烛显得有些凄惨。听到落地的动静,那些人立刻警惕地扭过头来手中的简易武器反射着冷冷的光,直到人影出声打了招呼,这才放下武器。

“卢西奥,大家都在等你。”

“路上碰到了几名巡逻的,多绕了几条道。”被称作卢西奥的人影掀开遮挡住半张脸的兜帽,出声解释着,快步走向了人群。

“没被发现吧?”人群里手持蜡烛灯的一名中年男子问道。

“没有,怎么样?”卢西奥冲着摆放在地上的几张手绘地图扬了扬下巴,靠近烛光后露出了一阵黝黑皮肤的脸,他的脸和他的声音一般,透着年轻的气息。

“最后的一节我们也摸清楚了,”中年男子环视着众人,直到几个在一伙人中明显更有地位的人点了点头之后,这才继续开口,语气中透着一股决绝的感觉,“都准备好了。”

卢西奥的双眼闪着亮光,掺着和左右摇曳烛光不同的光芒,他盯着地图看了几秒,然后抬起头看着众人,“那我们动手吧。”

卢西奥的手指点在了其中一张地图上标志的一个大红点,说:“我一定会拿到芯片,救出所有里约热内卢人。”


“咕噜咕噜……”炉灶上的锅里传出气泡在液体中翻腾破开的声音,一旁的石台上系着围裙的女人正有节奏地切着蔬菜,挂在墙壁上的钟针一格一格地走着,安吉拉端着切好的蔬菜,倒入了锅中。

窗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安吉拉停下手里的刀,抬头盯着外面,直到看到一辆熟悉的越野车进入视线,这才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刀,被打磨得发亮的刀锋在转动中闪着银光,但安吉拉却丝毫不担心刀会划伤自己一样,自顾自地玩转着刀。

听到车库卷帘门被打开之后,她这才低下头继续着刚才的事情。

回来的自然就是法芮尔的车,将汽车倒进车库之后,法芮尔放下驾驶座上的遮阳板,拉开镶嵌在上面的镜子的滑盖,内置灯也也随之亮了起来。将领带拿到镜子前,看着上面一块明显的暗色血污,法芮尔皱了皱眉。

干脆将领带解开来,挂在脖子上,再从脖子上取下串着婚戒的项链,将细链放到置物格里在把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最后一次确认了身上没有任何血污和痕迹之后,法芮尔这才收起遮阳板,下了车。

“嘀——”安全系统在房子正门被打开时发出了提示音,安吉拉回头看了眼开门进来的法芮尔,笑了笑,“时间刚刚好。”

法芮尔不看时钟也知道现在大概只差几分钟到晚上七点,约定好的晚饭的时间。把半个小时前安吉拉电话里嘱咐的黄油放到了石桌上,并在系着围裙的爱人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累了吗?”安吉拉侧着脸也在法芮尔脸上回了一个吻,声音柔柔地问。回家时的一个亲吻是再日常不过的事了,因为太过于平常了,所以她能从Alpha的亲吻中感受到细微的变化。比如现在,法芮尔稍重的亲吻通常因为她疲惫了。

“嗯,今天连续跑了几个场地。”法芮尔将公文包放在了一旁,将沾血的领带用去污笔迅速处理了一下,换下衣服,回到了起居室打开了电视。

“怎么样?”安吉拉也进来了,手里还拿着锅铲,双手插着腰。

“什么?”

“新窗帘,”安吉拉扬了扬下巴,引得Alpha把放在电视屏幕上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当时一个留着黄花姑娘才有的长辫一样的老矮人也看上了这块布料,当然最后还是我买到手了。”

“你当然赢了他。”法芮尔看着Omega带着点骄傲的语气,不禁有些想笑,走到了她身后抱住了安吉拉。

“那只老山羊气得长辫胡子直发颤,”安吉拉双手抱胸,靠在了她身上,“这块布料的颜色有些突兀了,我们要买新的地毯、沙发还有抱枕。”

“或许我们还是换回旧窗帘就不用大费周章地换这些东西了。”

安吉拉微微地叹了口气,“你忘了我们谈过这件事情了吗?”

法芮尔愣了愣,立刻回想起来了她几乎就要忘掉的谈话,马上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补救,“我记得,但我记得我们谈过要再等一等的,艾瑞先生的新布料快完成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她的作品吗?”

她确实记得两个人曾经讨论过关于新摆设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安吉拉会这么着急就换上新的窗帘,法芮尔以为她会等到艾瑞先生——一位有名的手工匠人,推出新的布料之后再做起居室摆设的改动。

法芮尔并不像她的Omega那样敏感心细,Alpha察觉不到Omega对于周遭一切的紧张感,安吉拉对于两人之间的变化很焦虑。她无法准确地说出到底是哪里让她觉得紧张,出于直觉,安吉拉想要一些变化来改变些什么。

也许新的窗帘,新的摆设。她总是很在意这些细节的,符合心意的摆设能让安吉拉回家时心情变得更好,变得放松。所以她跟随了自己的直觉,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新的窗帘,还因此和一个矮个子的老男人大拌嘴了一场。

但是,法芮尔似乎却丝毫不在意这种细节。

“如果你不喜欢,那就退货好了。”安吉拉淡淡地说。

“我不喜欢。”法芮尔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但这一次她的坦诚好像起到了反作用。她的妻子似乎被

安吉拉手肘用力顶了一下身后的人,借力从她怀里站稳,转身就拿着锅铲往厨房走去,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给吃痛捂着肋骨的Alpha,“你会喜欢的。”

揉了揉被手肘顶到的地方,法芮尔跟着安吉拉来到了厨房,为晚餐打下手。将东西都端到餐桌上后,两人坐在了长桌的两头。

“看起来太令人胃口大开了,放了些什么新调料?”法芮尔低头看了眼盘子,夸赞道。

“只是加了一些豆子,换了种酱料。”安吉拉微笑着切着盘子里的蔬菜。

“噢,原来是豆子,”法芮尔看着随意撒在牛排上的绿豆,深觉得自己刚才那段夸赞太失败了,于是准备转移话题,“亲爱的,可以将盐递过来一下吗?”

“盐就放在中间啊。”

“中间?”

“对啊,中间,”感受到了法芮尔的眼神,安吉拉温柔地笑了起来,指了指放在离安吉拉很近的调料瓶,“就在我们中间。”

法芮尔抿了抿嘴唇,起身去拿调料瓶,顺便替她倒了些红酒。安吉拉生起闷气来就是这样子,大概是因为新窗帘的事情,但是法芮尔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窗帘为什么会让妻子不满。

晚饭过后的时间过得很快,法芮尔洗漱过后回到卧室时,安吉拉已经捧着本书在床头阅读灯下读了许久了。

“怎么了,还在生闷气吗?”法芮尔爬上床,伸手摸了摸正专注阅读的人的头顶。

“没什么。”安吉拉眼睛抬也没抬一下,说话时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翻动着书页。

法芮尔看着她的模样,静静地没有说话。她能感受到变化,也能感受出从刚开始安吉拉指着她鼻子气愤地说出她哪里惹她生气,到现在一句淡淡的没什么。

即使在最初时和现在时都是因为像新窗帘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生气,但是现在那人的反应已经是天翻地覆的不同了,她不再气呼呼地数出自己粗心大意下忽略的东西了。

“睡觉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一如她一直以来的性格,法芮尔只是在妻子额头亲了一下,便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阅读灯的光亮还是能透过薄薄的眼帘,扰的法芮尔无法静下心来。

“安吉……”她睁开双眼,准备出声询问,却一下被旁边的人打断了。

“再看五分钟。”又是一声翻页时纸张发出的哗啦声。

法芮尔再闭上了眼睛。


“自从上次那一通电话之后,我以为咨询就到那为止了。艾玛丽夫人,请问你为什么再回来呢?”温斯顿推了推他的眼镜,看着有些不自在地坐上对面沙发上的黑发Alhpa。

“我也不知道,”法芮尔耸了耸肩膀,“但是我想说明白,我爱我的伴侣。我,我想看她快乐、幸福的样子。我想给她最好的一切,但是有时候……”

昏暗的办公室里谈论声停止了,能听见的只有一人一猩猩的呼吸声。温斯顿并没有打算说话,他就静静地等着Alpha把话说完。

法芮尔皱着眉头努力组织着自己的语言,终于艰难地说,“但是有时候,就是会变成吵架,还有沉默。”

这句话似乎一下子抽光了法芮尔的精神,她苦恼地低垂着头,有意无意地看着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在角落里一盏暖灯的照耀下,闪着弱弱的光。

这幅样子温斯顿见得很多了,大部分的伴侣在面对这样的变化时,都会给出类似的反应。没有人愿意去承认这样的改变,争吵和沉默。大部分人也会去选择逃避,在几次无法成功沟通之后,然后变得不再愿意去面对。

“也许你觉得你是唯一一个正因为这样的问题感觉难过、苦恼或者孤立无援,艾玛丽夫人,”温斯顿终于开口了,“但是,我会告诉你,世界上正有千万对伴侣面对同样的问题。”

法芮尔抬起头看着语气平缓的心理医生的眼睛,半分钟过后,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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