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少年内田

【MRS.&MRS.】10

今天突然上老福特,发现被太太们挖坟了

那就起来炸个尸

文笔差,OOC预警了。

前文和设定请翻主页,懒得做电梯间了

——————

周末的晚餐比工作日时要早一些,法芮尔清洗完餐具碗碟后走回到起居室,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才六点半。

朝起居室旁安吉拉的迷你书房瞥了一眼,穿着丝质睡袍的安吉拉正在讲电话。

因为装修婚房时两人对各个方面的要求都很高,用到的建筑和装修材料都是争取用最好的,所以房子的隔音效果好的超乎想象。哪怕隔着一扇玻璃门,法芮尔也听不到小书房里的丝毫声音。

当时用的是什么隔音材料,真是好极了。法芮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妻子忽然间绽放开的笑容,拿着报纸的两只手用力地抖了一下,报纸哗啦作响。

安吉拉讲完电话后,轻声哼着歌,往衣物间走去。法芮尔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才起身走动起来。

脚毫无声息地落在了木地板上,衣物间的另一边——安吉拉已经换好了一件黑色风衣,金发全部盘起在脑后,手里正拿着一瓶香水“嗤嗤”往身上喷了两下。

“哗啦——”法芮尔走到镜子前,看了眼镜子里的人,用力地拉开了抽屉,放在抽屉里的物品被这大力的动作一下子晃出了各自原先的位置,撞成一团,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安吉拉被吓了一跳,迅速地回头,看到是法芮尔后这才松了口气,“你吓到我了。”

“你要出门?”法芮尔随意摆弄着手里的钱夹,抬眸看了眼镜子。

安吉拉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说:“嗯,瑞克部长的小儿子有些发热,刚刚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

瑞克部长。她回想了一下,是一名保养得当、绅士有礼的Alpha,在职于纽约政府一个分部。

“八点麦克雷先生家里还有个派对。”边说着边将一叠钞票夹入钱夹,还从柜子中取了用皮筋扎着的一捆钞票放到了桌子上。

“我知道,大概是小孩子玩闹吹风着凉了,很快就能回来了。”

安吉拉手里提着一双高跟鞋,胳膊下夹着一个手包,上面的亮片在镜子上方白灯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光芒。她走到Alpha身边,刚作势要踮起脚尖,身前的人先弯下了腰,把脸凑了过来。

在法芮尔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了一个不明显的口红印,“就是进房子里走一圈再出来,马上就好。”

“要我送你吗?”

“不用,宝拉已经到门口了。”

“嗯,路上小心。”

“好。”

看着Omega走出换衣间,再听着大门落锁的声音,法芮尔伸手把镜子上的灯逆时针转了两圈,然后扣住镜缘,拉开了镜子,露出了后面的暗柜。

顶着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从暗柜里拿出了两把手枪和消音器,快速装上后再穿上背式枪套,将两把枪放了进去,最后披上了件外套也离开了房子。

****************

还是窗帘紧拉的心理医生办公室,桌子上精致的陶瓷茶杯里装着淡红色的茶汤,缓缓蒸腾的热气让整个办公室都飘着茶香,带着点点润气和熏香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让人不知觉中就放松了下来。

“我们之间仿佛有着条看不见的沟壑,里面填着各种各样数不清的事情,都是我们不曾开口告诉对方的事情,无论大小,”金发女人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带着无奈和焦虑,“这是什么?”

大个子心理医生从方糖罐里夹出一块方糖来,轻轻丢入茶杯,茶匙搅拌间发出了叮当碰撞的声音,温斯顿把茶匙拿了起来,轻轻抖了抖,说:“我们管它叫作,婚姻。”

安吉拉轻轻吸了口气,平日里总是昂着的脑袋低了下去,右手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转动着的戒指在暗黄灯光下闪着光,忽明忽暗,暧昧不清。

“有什么事你们不会和对方说?”温斯顿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动作,问。

现在忽明忽暗闪烁着的不止是戒指的反光了,还有安吉拉眼中的光。她抬起头,又恢复到了平日里昂首挺胸的样子,但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给出温斯顿任何回答。

心理医生也并不催促,两人对视了一会,他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你对她有多诚实?”

“挺诚实的,”安吉拉几乎是接着温斯顿的话尾回答的,快得似乎是对这个问题做了很多次的练习,面对温斯顿的眼睛,她顿了顿,错开了两人的视线。

“嗯,我是说,不是我要去骗她。只是——我们,嗯,我有些秘密。但是,谁没有秘密呢?”

温斯顿端起茶杯,小嘬了一口,轻哼了一声,带着肯定的感觉。

嗯,他的客户看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

带着刹车时惯性的晃动,计程车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这是纽约市最好的酒店之一,在旋转门前就可以透过玻璃看出里面的豪华奢侈。

一只被黑色丝袜紧紧包缠着的修长的腿先从被打开的计程车门里迈了出来,接着一名后脑盘发的金发女人从车上下来,精致的脸让几名过路人纷纷侧目。

安吉拉优雅地握着手包,另一只手拢了拢衣摆,让下摆至脚踝上的风衣重新将腿遮住,习惯性地往四周望了望,从旋转门处走进了酒店。

刚走进酒店大堂两三步,就有一名穿着黑西装的Alpha朝她走了过来。

“请问是朱迪小姐吗?”Alpha开口问。

安吉拉没有开口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落在保镖眼里却仿佛是什么可笑的动作,他发出一声鄙视的嗤笑,然后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在前面开始带路了。

进了电梯,来到高楼层,在楼层过道里走了一会儿之后,安吉拉被领进了一个套房。

套房房门里站了两名黑衣保镖,他们对着给安吉拉带路的男人低了低头,侧身让道,由两人过去了。一进房间,安吉拉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酒味,客厅里烟雾缭绕,几个男人围着一张桌子正在玩纸牌,刺鼻的烟味让安吉拉皱了皱眉头。

客厅的另一边是一扇磨砂玻璃门。看来目标就在这里面了,安吉拉眨了眨眼。

“站这里。”男人对安吉拉冷声说。

她站了过去,身侧和头顶是被一台检测仪围住。带路男人朝她摊了摊手,安吉拉便把她的手包交到了他手里。检测仪突然“嘀”地响了一声,客厅里的人全部朝她看了过来。

“别紧张。”安吉拉轻笑了一声,转过身对带路男子抬起了穿着高跟鞋的脚,鞋跟上缠绕着的金属细丝随着她的动作有了点反光,“这双是限量版。”

屋子里的人听着她的笑声,看见了长风衣下隐约露出的腿,几人脸上或多或少有了变化。那带路男子最是明显,他铁青着脸瞪了一眼安吉拉,手指一指,要她脱下高跟鞋。

脱下来的高跟鞋被保镖看了两眼之后,粗鲁地丢在了地上。

安吉拉带着轻浮的笑容地推开了房间里那扇磨砂玻璃门,她的目标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进到房间里,双手摸到了身后的门锁上。

“咔哒”一声轻响,就反锁了门。

一阵拖鞋拍打地板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接着一名中年男性Alhpa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好啊,女士。”Alpha打量了她两三眼,露出了点满意的神情,接着就扬了扬下巴示意她。

安吉拉微笑着在心里骂了好几句急色的Alpha都是辣鸡,然后在他迫不及待的眼神里,解开了系得紧紧的大风衣。

风衣落到了地板上,露出了里面的衣装。

是一套情趣护士制服。

中年Alpha的眼角翘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表露无遗。

“准备好了吗?”安吉拉朝他走了过去,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了一个皮鞭,声音显得低沉而色情。

中年Alpha解开了浴袍,点了点头。

安吉拉的手按在Alpha的肩头上,轻蔑地说:“跪下。”

“手背到身后。”她又说。

“不。”Alpha背对着她跪了下来,现在拒绝了起来。

“啪!”一记鞭子警告性地落在了他赤裸的背上,Alpha“嘶”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更用力地挺直了背。

被鞭打过的背上,一道粉色的痕迹慢慢浮了起来。

Omega手里持着的鞭子从Alpha的脖颈,沿着脊椎的走向,缓慢地一路划到了后腰。

“现在,”她说,“把手背过来。”

皮鞭的顶端在后腰上点了一下,Alpha这次十分顺从地把手背到了她点过的后腰上。

安吉拉又抽打了Alpha的后背,“太慢了。”

Alpha哼了一声,声音里完全没有任何的愤怒,反而从喘息中,透出了更多的兴奋。

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记鞭子的落下。

“为什么这么慢?”

“多余的回答时不需要的。”

“你应该听从我的任何话。”

“不听话的都是坏孩子,你说,”安吉拉抬起喘着丝袜的脚,踩在了Alpha的肩头,“你是好孩子呢……”

Alpha看着肩头上那只五趾圆润漂亮的脚,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那只脚,就将他一下子踩到了地上。

他一挣扎,火辣辣地鞭子就在期待中如期而至,比之前更重,更疼。

安吉拉听着抑制不住的一声呻吟,弯下身子:“……还是坏孩子呢?”

“坏孩子。”Alpha咬着下唇,脸上满是享受。

她的嘴角勾了起来:“那你知道,坏孩子要接受什么惩罚吗?”

“不知道。”

“要……”安吉拉悄声地说,像是在说什么特别愉快的事情一样,甚至不禁轻笑了两声,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打。针。噢。”

于是她就在Alpha讨要糖果一样孩子般的表情里,将针头直接插进了他的后颈里。

“没关系,会很快乐的,就像现在一样。”安吉拉移开了自己的脚掌,冰冷的声音飘进了Alpha耳朵里。

像是意识到什么的Alpha腾地从地上抬起上身,可还没等他出声,缩小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然后倒了下去。

安吉拉蹲下身子,将他耳垂上的耳钉取了下来。

门外的保镖似乎听到了他倒地时的动静,立马上来敲门叫喊着Alpha的名字。

她看了眼磨砂玻璃门上倒映着的黑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立即将耳钉握在手中,转身去取掉落在地上的手包。

保镖们用枪直接击碎了门锁周围的玻璃,推门而入。

“抓住那个婊子!!”给安吉拉带路的那名保镖愤怒地咆哮着,手里的枪抬了起来,指着刚刚从衣架上顺走一件西装外套,并且已经跑到阳台上了的女人。

她将西装往肩上一批,将手伸进手包里,抓住了里面的一个圆环,再将另一个环锁撤了出来往栏杆上一扣。

另一只手抓拢着西装,长腿一抬,踩在了栏杆上,纵身直接从上面跳了下去。

几声枪响炸起在脑后,却没有子弹能在她身上留在半点痕迹。

西装的衣角和衣袖在风中肆意地飞舞着,楼上的保镖们的呼喊声迅速弱下去,地上的人声和车辆发动机的声音迅速放大。

路上的几名行人在她脚尖轻轻落地的时候,明显地被惊吓到了。

手里的绳索在瞬间被点燃,沿着空中的余下部分,一路燃烧了上去。

安吉拉将手里的圆环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拉开了路边计程车的车门,拢着西装,钻进了车里。

***************

坐在计程车的后座上,法芮尔看了看时间,开口让司机在前方路口右转,开进小街区里。这能比在大上行车快上十分钟,这么多时间,足够她干翻一群人了。

很快,计程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和预计的一样,快了十分钟。

法芮尔将钞票递给了司机,留下句“谢谢,小费”就关上了车门,推开了人行道旁阶梯下的地下酒吧。

时间尚早,酒吧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和摇晃着调酒器的酒保。

抬起双臂,手掌将头发从低端往上推拢着,从手腕上扯下了皮筋,在后脑勺上扎了个发丸子。

进门前回首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在注意她的时候,将原本伸向洗手间的手掌转向了一旁的职员室。

“哈哈哈,那个傻大个完全被耍得团团转呢。”

“油水这么多,咱们晚上玩次好的。”

“嘿,有个小年轻进来了。”

“喂,你走错地方了,没看到门外面的牌子吗?”

法芮尔往里面走了一段路,推开了休息室的门,刚一推开就一阵女人的笑谈声传进了耳朵。

等她半个身子探进门里的时候,看见桌子上坐着的一人冲她吼着。

她看了过去,一个方桌上摆着一摊纸牌还有筹码,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纸牌。

“噢,我只是捡到了点东西,看见外面没人,便想看看职员室里有没有管事的在,”法芮尔走了进去,径直走到边上,那个男人怒气冲冲地把一把枪啪地拍在了桌面上,“嘿,放松点,老兄。”

她举起两只手掌,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敌意,嘴里说着话,眼睛却只看着离她最近的那个女人:“不好意思,我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看到最美丽的女士时,必须要献上一个吻手礼。”

法芮尔的手指轻轻地托住那个女人的手指,继而将她的手托到了自己面前,弯下腰,在手背上落下了一个亲吻,“请原谅我的失礼,女士,我试图改掉这个缺点很久了,今天还是没有成功。”

被她亲吻手背的黑发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对着自己的男同伴说:“放松点,马科,这位年轻的Alpha似乎是有些喝醉了。”

“那你看到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要发挥你缺点的感觉吗?”另一名红发女人对法芮尔勾了勾手指,将自己的手背翻了起来。

“当然了,女士。那些感觉几乎要扑出我的身体了。”法芮尔一边叹息着,一边牵过那只手掌,将带着酒气的吻印在了皮肤上。

“所以说,你捡到了什么想要交给我们?”黑发女人问,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耐人寻味。

法芮尔立刻就可以闻到一股信息素,萦绕在他的鼻尖,不浓不淡的。

是从黑发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虽然我很乐意将这个小礼物直接献给三位,但是这样太没有趣味了,不是吗?”法芮尔从桌子上拾起一张纸牌,夹在指尖晃一晃,“不如来玩点游戏,美丽的女士们?”

说着就拉开了另一张椅子,膝盖动了动,一副要坐下的样子。

“不行,那是卡赞的位置。”男人皱紧眉头盯着法芮尔,浑身紧绷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法芮尔打了个酒嗝,装出一种很努力在假装自己还很正经的表情,看着两个嬉笑的女人,又回头去看他,“两位女士已经准备好享受游戏了,难道这位Alpha怕了玩纸牌,这种游戏吗?”

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她,两人的信息素弥漫开来,气氛立刻变得更紧张了。

“马科,玩一把吧,说不定能玩点更好的。”红发女人冲男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拍了拍桌子,对她说,“来,坐下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小礼物。”

“我保证你会喜欢的,女士。”法芮尔右手搭肩行了礼,坐下时,还将椅子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接下来的牌局里,这位突然闯入的Alpha就一直处在小赢大输,少胜多败的情况里。

那份“小礼物”——一个从试图调戏Omega的Alpha身上顺来的钱包,早就被摊上了桌面,里面的空空的一张钞票都没有,全部到了其他三人的面前。

法芮尔又将自己的钱夹拍到桌子上。

桌子上的酒开了好几瓶,她的脸看起来似乎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迷糊,钱输得也越来越多。

桌上唯一的一名男人的表情也早放松了下来,身前的桌子上堆的钱看起来很让他满意,玩笑和挑衅的话一句接一句地往外蹦。

黑发女人时不时在桌子下撩着法芮尔的小腿,让这个“醉鬼”的表情看起来更傻了几分。

“嘿——!你已经输光了,游戏结束了!”男人大笑着。

“才没有呢……”法芮尔半闭着眼睛嘟囔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大喊着,“继续!继续!”

“又拿出什么来了,瞧瞧。瞧瞧!安吉拉·齐格勒!这家伙连情人送的纪念品都不要啦!”

“开始!继续!”

“哈哈!黑桃尖!还跟不跟了?”

“呃……跟!”

法芮尔将上面的那张纸牌翻起来看了一眼,立刻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男人和女人们都放肆地笑了起来。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来,一名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这家伙是谁?”

“你又是什么东西?”法芮尔醉眼惺忪地反问。

“卡赞,不好意思,这位新朋友取代了你的位置了。”男人说。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谁?”卡赞不耐烦地说。

“是取……”法芮尔刚开口,就被卡赞打断了。

“给你三秒钟喊一句爸爸,你还有几乎离开这个房间,年轻的Alpha。”卡赞哼笑着说,拳头显得蠢蠢欲动。

“请听我把话说完先生,”法芮尔晃了晃脑袋,眼神一下子变得清明了起来,“我,是取你脑袋的人。”

房间里的人都愣了一下,但是法芮尔已经从枪夹里掏出了枪,一发子弹打穿了卡赞的心脏。马科唰地从凳子上蹦起来,手刚摸到桌角的枪,脑袋上就多出了个血洞。

一直撩拨法芮尔的黑发女人更是直接抄起了凳子,朝她的脑袋砸了下来,一点暧昧的表情都没有了,全然取代的是亡命恶徒脸上惯有的凶狠。

法芮尔往地上扑过去,一个翻滚,躲开了将她坐着的椅子砸得分解开来的另一把椅子,先对着红发女人开了枪,再最后终结了黑发女人。

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了门口卡赞的尸体边上,将他脖子上挂着的兵牌扯了下来,收到了口袋里。

走回了散着一堆纸牌的桌子上,将马科扔在桌子上的两张纸牌通通翻开来,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来,“方块三,多亏了这个回来送死的,不然又控制不住赢了一局了。”

最后,把静静躺在桌面上的打火机拿了起来。

手指摩挲着上面精致的纹路,然后用力在裤子上擦了擦,放进了外套的贴着胸口的内兜里。

离开了地下酒吧,带着任务要求收回的兵牌,坐上了回程的计程车。

————————

TBC

p.s. 撩鸡和使(不是这个人在说什么撩天使。

我只想说亲我的手啊!踩我啊!鞭打我啊!

评论 ( 33 )
热度 ( 84 )

© 少年内田 | Powered by LOFTER